很多人认为人种(黄白黑)之间是没有什么差异的,有的话也只是来自于后天基础教育的差异造成的。我不认同这一观点。
人类是地球这个客观环境的产物,如同各种生物物种,地域不同物种种类不同各具特色(特殊性),同类物种也有其共性(普遍性)。作为人种而言的共性是会劳动有意识,劳动、意识的差异造成了文明程度和文化成就的不同。这种不同是人类百万年进化的结果,不是后天通过教育就可以弥补。
推荐一个帖子,作者罗马主义,公众号灼识新维度。注:作者信西史,应该是本身知识结构问题,但胜在不一味鼓吹,能辩证看问题,思路确实有新维度,《晚清沧海事》是其作品之一。
下面是帖子正文:
最近,我无意中参加了一次体检,却让我知道了一个,足以撼动整个人类现代社会政治基础的研究,而这个研究,却被美国政府深深的掩盖,并且禁止做进一步的研究。
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,最近我在国外参加了一次内分泌的体检,发现一些指标不正常,这让我有点紧张,回国后又做了几次复检,发现确实内分泌不正常。
前面几个医生看了这个报告,一个正常两个字,就把我打发走了。但是看着好几项指标偏离的比较大,心里总是不踏实,于是我就挂了一个特别有权威的专家门诊。
专家听了我的担心以后,笑了,他说:“你应该感谢老天爷,如果不是你内分泌这些偏差的话,你就不会过得比一般人略好一些。如果你真的要治,你就会变得平庸,你很可能就会丧失这点优势。”
这让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不过专家很忙,没有时间给我详细解释,他给我指了个方向,建议我回去自己研究。
我按专家指给我的方向,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文献,结果,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前所未闻的,被美国政府和知识界掩盖了多年的大秘密!
早在上个世纪50年代的时候,美国有一个教育学家富尔顿,发现有一些小孩,不论用什么办法,就是教不好。
传统上,会把这些归罪于家庭或者教师没有尽到责任。但是富尔顿发现,这些家庭和教师都非常的尽力。所做的完全符合教育理论,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改观,而且在每一个学校里头,都有相当数量的一些这样的青少年。
于是富尔顿就想,会不会和他们自身有什么关系呢?于是他就找到了美国哈佛大学的内分泌专家柯西,让他来看看这些孩子和普通孩子之间,有什么不同。
于是柯西就开始对这些孩子的内分泌水平进行检测,结果一不留神之间,捅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。
柯西发现,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,通常基础代谢水平高于同龄人,而且睾酮素的分泌量也远远高于同龄人。因此这些孩子过分的喜欢表现自己,如果高到一定水平以后,这些孩子自己的大脑,是无法控制自己的。
研究还进一步发现,只要这些孩子的这两个方面的内分泌,一直明显的高于一个阀值的话,实际上用任何教育方法,都无法改变这些孩子的行为,因为他们的大脑在替他们做主。
柯西还发现,随着年龄的增长,其中有一些孩子也会逐渐变得听话,但实际上并不是老师或者家长的功劳,而是这些孩子的内分泌水平,回到了正常。
如果研究只是到此的话,这算不上什么。实际上柯西的研究,在前期受到了高度好评,认为他开创了人类社会学研究的一个新方法。
但是柯西在随后的研究中发现,内分泌的模式,会决定一个人的社会地位,不同种族的人,内分泌的模式是不同的,因此导致他们适应现代社会的能力也是不同的,这一下就捅开了马蜂窝。
柯西发现,学校中的孩子,他们学习成绩的好坏,实际上和家长老师的努力无关。柯西做了一个实验,让一群小孩分别读一些他们都没有读过的书,并思考其中的问题。然后用红外测温仪,来测小孩的体温。柯西发现,有些小孩,最多半个小时以后,脑部的温度就急剧上升,然后这些小孩就开始表现得疲惫,分心,因而显得不耐烦。而另外一些小孩,即使阅读了几个小时,脑部的温度也没有明显的变化,因此他们可以专心致志的边看边思考。
这让柯西突然明白,原来有些人大脑的工作模式,就是不能够进行长时间的思考,并不是这些小孩不听话或者学习不努力。这是一种客观原因,而不是主观原因。
进一步柯西发现这种能力和种族有关,大部分的黑人小孩,持续思考时间,不能超过1个小时,否则其大脑就会急速升温。而白人和东亚人种,一般都可以进行三个小时以上的思考,大脑才会升温,出现不适。
而且白人和东亚人种中,约有20%的人,能够进行长达7到8个小时的思考,大脑的温度没有任何变化。而黑人中能够达到这个程度的,只有千分之几的比率。
而且柯西又发现,在白人中的那些成功者,都是大脑能够进行长时间思考,而不会明显升温的人。
柯西调查了将近8000多个对象,发现没有例外,他发现凡是最多只能进行一个小时以下思考,大脑就会明显升温的白人,基本都处于贫困线以下,在3到5个小时左右的,基本都属于中产阶级,超过7个小时的,基本上都是富裕阶级,而且这种特性,是可以遗传的。
柯西还发现,这些实际上在青少年的时候,就都可以通过检查基础代谢和内分泌水平,进行明确的判断,看这个人将来会是一个什么样阶级的人,事业成功还是失败,柯西发现,这个方法的准确率高达92%以上。
柯西对不同人种表现差异这么大的现象,给出了生物进化学上的解释,他认为早期人类都来自于非洲,大家的基础代谢水平总体比较高,但是随着人类走出非洲,逐步走向欧洲和亚洲迁移的过程,以及他们随后的农耕定居生活中,环境远比非洲恶劣,必然经历了多次的饥荒和灾祸。这导致欧洲的白人族群和东亚人种,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淘汰,其中基础代谢水平较高的人,不能长时间思考,智力较低的人,大部分都在一次次的饥荒中被淘汰掉了。
而淘汰剩下的人,大部分是基础代谢水平较低,身体可以在低功耗的情况下,进行长时间工作的人,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度过严寒和饥荒。相反,留在非洲的黑人,就没有经过这样的自然选择。
柯西指出,实际上,这样的推论是有证据的。比如美国黑人的智力就远远高于非洲黑人。一般人会说,这是因为在美国的黑人受到了更好的学习和教育的机会。
但是柯西发现,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。他同样对双方进行大脑思考测温实验,发现美国黑人思考的时间长度,明显优于非洲黑人。
柯西认为,这很容易解释。美国黑人在被黑奴贩子贩到美洲之前,都是被选择过的。
黑奴贩子在把黑奴贩往美国之前,会用舌头去舔黑人的皮肤。如果太咸的,他就不会要,因为这样的人基础代谢太高,在长达60天的航程里,挤在狭小肮脏,缺水少食的船舱里,很难生存。所以奴隶贩子只会选那些,皮肤舔起来,不是那么咸的黑人,也就是基础代谢比较低的黑人,所以实际上,这也是一种人为选择,这也是美国黑人的智力,明显优于非洲黑人的根本原因。
柯西把他这些发现,写成了一篇论文,寄给了自然杂志,但是自然杂志的编辑看到这篇文章以后,大惊失色。他决定不发表这篇文章,而且出于高度的政治敏感,他打电话给柯西所在的大学校长,要求他阻止柯西的这项研究。并且要求他以他个人的威望,阻止任何在美国国内进行的这类研究。
而柯西所在的哈佛大学的校长,在看了柯西的文章以后,也是大惊失色,他觉得虽然他能阻止柯西在哈佛大学的研究,但不能完全阻挡其他人,在其他大学或者科研机构,继续这类的研究,于是他找到了参议员约翰逊,建议他起草一个法案,阻止此类的研究。
后来,在参议员约翰逊的牵头下,美国的各个大学,各种科学基金会,学术期刊,达成了一个默契,不向这类研究提供任何资助,也不发表这类研究的文章。
自然杂志的编辑说:“不管柯西报告是不是真的符合科学,但是他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,为种族主义者,法西斯主义者提供了弹药。”
参议员约翰逊说:“假如柯西报告是真的,美国宪法的基础,就不再坚实,因为在这份报告中,隐含着一个人人并不是生而平等的可能,这足以摧毁我们相信的一切。”
哈佛大学校长说:“我们决定不发表柯西报告,并阻止这类研究,并不是因为我们害怕科学真相,我们只是害怕在没有得出最正确的结论以前,被那些科学圈子以外的人,用这类研究,做为他们邪恶行为的理论依据。”
今天我们已经看不到这份柯西报告了,无论你用任何搜索引擎,也找不到它的蛛丝马迹,关于这个柯西报告的信息,现在我们能得到的资料来源,都是柯西当年的助手,后来移居加拿大的内分泌专家艾伦教授,在一些学术文献中侧面提到的,那么柯西到底研究出了什么,让大家感到这么的害怕呢?
如果我们从学术的角度去讲,估计大部分读者都听不懂,我就用我的故事来讲给大家听,让大家容易明白。
我按那个权威专家的指点,找到了艾伦教授的论文,看到了其中论点,但我并不相信。
恰好我有完整的内分泌报告,我就再次去找了那个权威专家,告诉了他我的疑惑,他拿过了我的检测报告,用柯西的方式,说出了我过去的人生起伏,准确的就好像我们认识多年一样,令我大惊失色,从此深信不疑。
专家指出,我的睾酮素现在还略高于同龄人,说明我的青年时代,是个十恶不赦的混球,这还真的不错。
我是一个晚熟的人,上了大学才开始了青春期,然后突然感觉到了浑身有挥霍不完的精力,随时都跃跃欲试,想表现自己。谁要多看我一眼,我就准备把拳头给他挥过。
结果,我的大学生活,除了没有读书,其他什么坏事都做过,打架,处分,干坏事,处分,直到最后一次,我居然用刀捅了人被开除结束。
专家指着我的彩超报告说:“你的甲状腺上有一个旧伤,看起来已经很久了。你的人生应该从那个时候开始转变”。
“这次受伤导致你当时的甲状腺素分泌降低,进而导致你的肾上腺素水平下降,前者导致你的基础代谢水平降低,你开始变胖了,但是静的下来了,后者,让你的脾气变得很好,而你的睾酮素水平并没有下降的,这样你的好奇心依然很足,但是不再暴力。”
说到这里,我觉得他简直神了。因为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经历。但是我心里知道,他说准了。
在我被学校开除,进入社会以后,性格并没有改变,依然是到处惹是生非,一个人拿起书看不了十分钟,满脑子就全想的是乳房和大腿,根本读不进去,而且还在无意之中,加入了一家有帮派色彩的骗子公司。
这家公司通过给其他人付出少量的定金,然后骗对方发货,当货到手以后,低价售出,牟取暴利。目标主要是国营公司,当对方来要债的时候,他们就先用女色进行勾引,然后派人冒充这个女的丈夫,半夜去捉奸在床,威胁要闹到对方单位去,当时是90年代初,社会风气还没有那么开化,如果对方是国营单位的,至少会吓个半死,再也不敢来要钱,也不敢诉诸法律,生怕丑事毕露。
如果女色勾引不成功,第二天就在办公室里玩个苦肉计。当这个人来收钱的时候,另一个人也装成来收钱的,然后找个茬,就和这个人吵起来,接着掏出火药枪,就要轰对方,然后恰好一个人抬了一下这个人的手,枪打到天花板上,打的灰尘四散。
当然,这都是预先编排好的。当戏演到开枪的时候,收账的人一般都吓尿了,然后骗子公司的人趁机出来装好人,使劲的拉住对方,掩护收帐的人逃跑,同时路上不断的向收帐的人灌输,他惹的人背景有多深厚,如何的惹不得。这时收账的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,觉得自己死里逃生,再也不敢回来了。
我当时那个二百五风格,特别适合表演这个吓人的角色,但是在最后一次去公司的头一天晚上,我去舞厅跳舞,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,大打了一架,混战中脖子上被人狠揍了一拳,造成吞咽困难,后来检查是甲状腺挫伤,结果第二天我就没有去。
第二天居然发生了意外,通常我们用来吓人的火药枪,里面装的都是大米,打到天花板上,灰尘四散,看起来很吓人,其实一点危险也没有。
但是那一天有一个人想去打鸟,就把火药枪里面装了钢珠,后来又忘了告诉接替我的人,结果,当他举着枪吓人的时候,另一个人把枪往地下一按,射出的是钢珠而不是大米,沿着地面反弹打死了对方。
然后这就出了大事儿,代替我的人被抓去判了死刑。在我的记忆中,我一直觉得是这个事情,警醒了我,让我从此弃恶从善,但是现在想来,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实际上我中了那一拳以后的第二天,我并不知道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但是我的大脑,突然从以前的浑浑噩噩中,清醒了过来,开始变得有条有理。我忽然发现我的人生完全运行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,因此我决定要摆脱这种生活。
实际上我是不辞而别的,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要离开他们的决定,因为我害怕他们会挽留,或者威胁不让我离开,我开始想问题比较周全了,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改变,在青春期里,我很少长时间去想一个问题。
而且在很长一段的时间里,我刻意的回避他们。实际上我知道这个意外,是一年以后,一次在街上无意中遇到一个以前公司里的熟人,聊天中谈起的。
从那次甲状腺受伤以后,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我可以在寒冬腊月里,顶着凛冽的北风,一天十几个小时了,在电线杆上贴我的小广告,推销我的产品。我也可以在炎炎夏日里,冒着酷暑,一天拜访几十家单位,寻找生意机会。
对于门卫的白眼,客户的奚落,我居然都毫不生气,脾气好的连我自己都感到诧异,我始终能保持微笑,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说服或者解释。
我可以连续几个月,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,查询资料,构思产品设计,我获得了几十项国际专利发明。当然,随着我性格的改变,我的生活也就从此开始彻底改变了。
说到这里,你应该明白了,在柯西看来,改变你的并不是你自己,而是你的内分泌。
我们人有两个大脑,一个是意识的大脑,一个是本能的大脑,实际上,在我们身体健全的情况下,意识的大脑是服从本能的大脑控制,而本能的大脑,总是想方设法让我们自己感到快活,尽量减少付出。
所以作为一个正常人,我们总是好逸恶劳,遇事总是今天推明天,能偷懒就偷懒,遇到好吃好喝好玩的,我们总是不能克制自己,喜欢沉迷其中。
因为这是进化带来的结果,身体总是想让我们,用最小的付出,换得最大的快乐,而且本能的大脑,只知道眼下该怎么做,至于长远的规划,我们本能的大脑,并没有进化出这种功能。
在内分泌正常的情况下,实际上我们意识的大脑,是斗不过本能的大脑的,但是在现代社会中,这恰恰会导致我们的平庸甚至失败。
相反,那些内分泌不正常的人,而且恰恰获得了较好组合的人,他们本能的大脑,就没有那么强的控制力,所以他们的行为,更多的受他们意识的大脑去决定,所以他们具有很强的自制力,而且能勤于思考,刻苦肯干,这些行为都是不符合身体本能的,严格意义上说,这些人都是有病的。
毛泽东身材魁梧,却几乎没有什么胡子,他可以连睡三天,然后又不休不眠的连干三天。周恩来每天只睡四个小时,却可以精神饱满的工作20个小时。所以他们的内分泌,肯定是异于常人的。如果你是这个样子,医生一定会说你内分泌失调,是有病的。
所以,在柯西看来,什么样的内分泌组合,就会决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而后天的习得,只是让你的内分泌组合,能够得到充分的发挥,但是你不能突破这个极限。
可以想象,这个结论非常的不讨人喜欢。
成功的人,更爱把他们的成功归功于他们的美德,而不是像柯西说的,因为他们有病。
而普通人也不喜欢,因为他们是正常人,因此就被柯西盖一个必然平庸的章!
而且这个研究,也会动摇现代社会的政治基础。对于民主社会来说,如果大部分的人生而平庸,而且基本不可能逾越,不同种族之间,综合能力又相差这么大,那么一人一票的公平原则,显然就会受到质疑,因为让那些更有能力的少数人去管理国家,显然是更合理的选择。
对于独裁社会来说,柯西的研究也不受人喜欢,因为独裁者喜欢让大家崇拜自己,是因为他独特的个人品质和个人魅力。但是在柯西看来,他们只不过是有病而已,这样就显得一点儿都不神秘。
而且柯西的研究,让种族歧视看起来是一个合理的事情,同时贫富差距,少数人掌握绝大多数社会资源,似乎也变成了不再是一个政治问题,而只是一个生物学问题,这让很多的社会政治主张,都变成了一个笑话。
所以自然杂志的编辑,在看到这篇文章以后,马上就意识到这里存在着严重的政治不正确,随后的大学校长,参议员们等等社会精英,一看完文章,立刻都警觉起来,所有的人对一篇学术文章高度的紧张,一致达成了相同看法,这在美国历史上,是很少见的事情。
柯西的助手艾伦教授,在其死后的一篇纪念文章中提到:“柯西最让人不安的,是他的研究是严格依照科学的方法进行的,而且他收集的数据数量之大,让人难以反驳,更让人不寒而栗”。
“我作为他的助手,直到今天,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份研究的成果是真实的,因为人类社会如果真是这样,那实在太让人绝望。”
当然,由于柯西报告被毁,我在这里给你们介绍的,只是他的助手艾伦教授提到的一点点皮毛,不过这点皮毛也足以让人感到震撼。
柯西的研究到底是不是科学事实,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,我没法给你给出答案。而且这种研究,颠覆了人类长久以来的认知,威胁到现有的政治秩序,估计在任何社会里,都不会被人支持,所以,很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。
(关于柯西的研究是我在一个外文网站上看到的,由于以前写文章不够严谨,没有标明出处,过了两三年再去找,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,所以只能按照原文发了,请大家见谅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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